解决一个田秀才对他来说不难,但真正要解决的是封建的沉疴痼疾,然而这并非一时半会的功夫。所以与其如此,还不如按照旧时代的规矩办事,麻烦会少一些。
接着田秀才又拉着白贵欣赏他的“拙作”,白贵一一褒赞。
“田朋友,现在八股废除,科举堵塞,以你的学问,出去找个差事亦是可行,整日拘泥于故纸堆中,难免有些……”
“我看以你秀才身份,去学堂当个先生也是无虞。”
交谈中,白贵不免劝了一句。
这时代的文化人还是少见,他以后世人的道德批判田秀才固然可行。但如果能让田秀才出门教书,不仅能让他自己谋生,也能有一份教化之功,算是好事。
“这……”
田秀才凝语。
白贵见状挑眉,不再劝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田秀才家中度支捉襟见肘,这是明眼人能看出来的。不出去好好谋个差事,整日坐吃山空,如他这般说辞,亦是不知道多少人说过。
不过田秀才像是自动过滤了这条信息,转而交谈其他东西。
少倾,秀才娘子敲开书房门。
请他们二人到客厅就坐。
饭桌上菜蔬简单,但能荤腥还是有的。
“怎么才这点东西?”
田秀才皱眉,“白朋友初临寒舍,是给我面子,就这三四道菜,未免太过寒酸,这是一点银子,你去街头沽酒,再买些熟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