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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贵开始讲经,现在是在太学之中,所以他讲经先讲礼记中的《大学》。

从日中讲到日暮。

起初在座的众多士子还有些漫不经心,但随着白贵的讲经,才知道白贵对经学的钻研之深,立刻诲而不倦的仔细研读,不放过一字一句。

当然,其中不少人也暗中猜测这是白贵这个主考官暗中泄露的试题,所以学习起来,格外认真。

“今日讲经已罢,旬日后,本相会再次前往太学讲经。”

白贵合上手上的书卷,打破了场中的沉寂。

众多士子起身,对他深揖一礼。

然后三三两两的开始离场。

这一次讲经,貌似只是一次很普通的行径。

没什么值得让人惊讶的地方!

但白贵又怎么会做无用功。

“竖立党众,以利驱之,下策也。以名利驱之,中策也。以经学驱之,上策也!”

白贵眯了眯眼,心中暗道。

宋璟和许多宰执都“瞧不上”这些应考的士子,认为他们想要有出息,能达到影响到朝政的地步,那至少也得十数年、二十多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但他却不这么认为!

明末结党结社,不出仕的读书人甚至都能影响到国策的施行,靠的可不就是这些初出茅庐的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