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仅是处于对美好物事的欣赏和爱恋。
白贵还没有这么虚伪。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他忽然想起了纳兰性德这首木兰词。
变了。
心变了。
以前的他,会刻意去选择坐从长崎通往四国站这趟列车的下等车厢,不为别的,只为再见一面吃栗子的和服少女……。
他每次来一次长崎,到了这一段路,总愿意坐一坐下等车厢。
坐的次数多了,总会偶遇一次。
谈不上有多么喜欢,但……总想再碰上一面!
可现在,他尽管有一定的可能性可以治愈好里见菜穗子的肺痨,但时间、精力,还有家室等等,却容不得他再放纵乱为了。
再者说,救治一个人,即使是他的修为,花费的代价还是太大。
“我等待那十月的花开——致我心中的女郎。”
“逊清,宣统二年。沪市的预约五校考试完毕后,我在山陕会馆从九月中旬逗留到了十月份,此间得到了一高的名额,能够前往公派赴日留学。”
“这趟列车是吴公使买的下等车票。从长崎通往九州岛。列车是九州铁道株社管辖,私企。贩卖的东西能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