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请两人唱一场戏,就是了不得的大文章。
能登报报道。
不过这事落在白贵身上,却不值一提。
小事一桩!
只不过这件事着实让冷清秋有些震撼了。
以前,她虽知道白贵的身份不低、名声不低,但白宅在冷宅隔壁,一墙之隔,所以尽管有距离,却并非不可触碰。
然而此刻……,让她觉得是角儿的程蝶衣和段小楼在白贵面前,连一丝架子都没有。白贵是个不怎么喜欢听戏的,一年也来不了戏院几次,这点她还略有了解。
但今日来这么一次,就由名角亲自唱戏作陪……。
这等牌面,着实令人羡慕。
……
天字号包厢。
“程老板和段老板这次魄力不小啊。”
“这一捐,至少是数千枚现银。”
白贵听到程蝶衣这一番话,感慨道。
民初的角儿出场费不低。
据当时《京报》报道,一个角儿的戏份儿包银,绝非一般工薪阶层能望其项背。不谈一线大角,仅是二三线搭戏班子的唱一出戏就能拿十到二十枚银元。最底下跑龙套的也能拿到两三块钱。
当时戏份儿最高的事谭鑫培,他一场戏的戏份在清末时纹银五百两。比当时的一品大员还要多出两到三倍。到了民国后,谭鑫培在一九一二年到沪市唱堂会,一个月包银高达一万块。甚至比当时的高官、教授薪酬更高,高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