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下了四五盘。
“畅快!畅快!”
“好久没碰到打马这么厉害的高手了。”
李清照揉了揉眉心,露出喜色。
像弈棋、打马这种游戏,与实力相当的人下最舒服,要是与臭棋篓子下,开始还有些兴奋,但下久了,就没兴趣了。
“我看富贵你下棋颇具章法,行止间有大将之风,不骄不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可是曾学过兵书?”
张择端捋须好奇问道。
刚才易安居士在与白贵下棋的当中,聚精会神,在棋盘上全神贯注,没注意到白贵除了下棋之外的神态、举止。但局外的张择端却注意到了。
就如后世打麻将,一些人打麻将不骄不躁,云淡风轻,而另一些人打麻将咋咋呼呼,仅凭这些举止,就能判定他们的性情。
能做到遇事沉稳,不操之过急,这就是有大将之风了。
难能可贵的是白贵的年龄,做到此点,难能可贵。
“看过一些兵书。”
“《司马法》、《尉缭子》、《六韬》、《太白阴经》,还有《孙子兵法》、《吴子》等等都看过。”
白贵谦逊道。
他在仙剑世界,灭南诏、吐博,又灭突厥,对兵法的造诣兴许在某一方面比不上韩白卫霍李岳,但胜在全面,不管是内政、外战、突袭、正面对战等,都有自己的一番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