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既有旧怨,可见你所言并非出于公心,而有私怨。”
“如今禅师空口白话,想要朕处置爱妃,若作笑言,相视一笑就是,朕既往不咎,若是法海禅师真有此心,朕亦非软弱可欺之辈。”
白贵冷言道。
他虽知法海或许有千万道理,可白素贞是他的道侣,屁股定然是要坐在白素贞这里的。
故作公义,这才是别人眼中的笑话。
若是白素贞真犯下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他大义灭亲还情有可原,可现在仅是这一件事,还容不得他站在法海那一边。
法海讷言。
他可是听说过白贵这乾帝的厉害之处。
眼前之人,可是开国太祖。
要是一般的皇帝,他还能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子,可在开国太祖面前,不会信这些虚的,该服软就服软。
见到此幕,白贵又语气一缓,“法海禅师,惠妃或有得罪之处,可你咄咄逼人,这就是犯了佛家的嗔戒、痴戒。退一万步说,朕就是允了你的想法,但法海禅师,你又得到了什么?”
“虽说佛家亦有金刚怒目,可我见惠妃一向仁善,并无伤人害人之心。即使她真是妖物,但未犯杀戮……”
“出家人, 扫地勿伤蝼蚁命, 爱惜飞蛾罩纱灯。”
他再说道。
除了白素贞这件事外, 在白贵看来,法海也未必不一定不是一个好人。只是白素贞抢他机缘,他被仇恨蒙蔽了心性。
再言之, 法海对人类可没做过什么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