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略懂几分医术。
这药方不是乱开,确实是治寒病的法子。
“但可一试。”
聂大人道。
他手上拿的,是白贵今日开的药方。等明日、后日、大后日,多试几次,这些药材并未有什么毒性,都是寻常药材,吃不死人。若是几日后,未见效果,大不了再换药方就是。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也有识人之能。
白贵不像是放口空言之辈,一举一动,亦能见性格沉稳,虽偶有侃言,可这是偶尔活跃气氛之话,当不得真。
故此,这药方虽不可全信,但试试,也劳费不了多少功夫。
三日后。
聂小倩的气色有所改变,比平日多了几分血气。
“贤侄医术不凡啊。”
聂大人大喜过望,特地设宴款待白贵。
虽仅是病情好转了一些,但能做到这一步,白贵开的药方已经胜过京城不少名医。
“贵只是略懂一二。”
“平日里喜欢看医经的一些疑难杂症。”
“聂小姐之病,我在医书中偶然看过残言断章,只不过可惜,药方不全。所以学生只能自己根据聂小姐病情来更易药方……,不然,若是得了全部药方,恐怕一副药,就能药到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