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点犹豫很快便荡然无存,径直迈步上了罗汉床。
甭管铁扇公主是不是想当刀白凤。
如今事态已经到了这一步, 他再犹豫,可不见得会好。
潜在得罪一人, 和明着得罪两人的区别。
二人入了罗汉床。
铁扇公主施法, 芙蓉帷幕床帐落下。
……
一夜悄然过去。
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
琵琶洞,殿内,白贵结束论道,从罗汉床上走下,重新紧住带绔,昨夜坐蒲团太久,带绔都有些松了。
芙蓉帐内,铁扇公主穿着一身薄如蝉翅的罗衫,内里则是泥金软缎抹胸,香肌染霞,她捂嘴打了一个哈欠,“昨夜多谢白道友替妾身讲道,宽慰妾身了。”
昨夜,不知怎的。
论道论着论着又到了牛魔王偷腥那档子事情去了。白贵无法,只能对铁扇公主安慰了几句,宽解了她。
宽解,是正经的宽解。
不是宽(衣)解(带)!
“公主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