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言歌声未停,苏宥却看见他眼里闪烁着的泪光,幸好这一次江尧没有缺席。
苏宥拢起手在傅临洲耳边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没告诉我?”
傅临洲淡定回答:“江尧昨天和家里决裂,被他妈扫地出门了。”
“啊?”
傅临洲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你还要给他唱算什么男人吗?”
“要,算什么男人啊?快三十岁了才下决心,耽误初言多少年啊!”
苏宥拼命挥舞着荧光棒。
音乐会快结束的时候。
徐初言突然换成立式话筒,他坐在高脚凳上,说:“谢谢大家今天来这个见面会,谢谢每一位粉丝朋友的喜爱。”
“这里,我想特别感谢一个人,在我人生的低谷期里,他成了我的邻居。”
苏宥呆住,张了张嘴。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用口型问傅临洲:“初言在说我吗?”
“他是一个很傻很傻的人,明明自己也在低谷期,但他还是不遗余力地对别人好,那时候我在酒吧上班,每天都是昼伏夜出,饮食也不规律。每当我经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他都会喊我进去吃早餐,两份三明治,有培根的那一份给我。”
苏宥很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自己的手。
“后来我才知道他生病了,病得很重,他难受到不停地伤害自己,可是面对我们的时候,他还是傻兮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