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个事吧”,白松叹了口气:“你知道不知道,田根的姐姐田芳被我们接回来的时候,我看了她一眼,我就知道她心存死志,很可能会自杀。”
“恩,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所以,我为什么没有拼命去拦她?”白松反问道。
“你也不知道她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对吗?”孙杰像是明白了什么:“还是说你知道你救不了田芳呢?”
“所以,田芳的死,我算不算是放任的呢?而今天,这个女教徒的死,我算不算故意杀人呢?”白松自嘲道。
看着华东要说话,书元打断了华东的话。书元最喜欢研究白松,此时也算是明白了:“田芳自杀,是拦不住的。悲剧有的时候就是悲剧,人生没有如果,而且,田芳死了,田根才是解放了,以后白松会好好培养田根,让田根成才。至于这个‘教众’,本身就该死,能通过她找到‘教主’,不知道会使得多少人免于受害,对白松来说,就是正义的。”
“至于对或者错”,白松接过了书元的话:“我并不在意。”
经历多次生死,面对过无数次命案,亲手搏杀两个人,昏迷、被捆绑、从鱼舱逃生这一切的一切经过,白松的价值观早就不是原来的那种烂好人主义了。
他会去尽他所能地帮助该帮助的人,维持他坚持的公平正义但
天涯四海仗剑行,他手里,是有剑的!
一剑霜寒十四州,一剑曾挡百万师!
是非对错,后人评说便是,骂名有如何呢?
车静静地往林阳市方向行驶着,车内温暖如春,外面寒风凛冽,书元看了看白松,接着看向了窗外。
这四年多以来,队伍里每一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受争议的事情,白松去做;最危险的工作,白松站在最前面;有功劳的时候,总在规则的允许的范围内分给大家。白松光是死局,就经历了至少三次,被人暗杀都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