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我和基德之间发生的一切真的跟做梦一样。
什么邂逅,什么亲手背,还有什么交易。
果然是在做梦!
所以他提醒我的话……是不是也可以不要去在意了?
事情应该要结束了吧,我这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危险,应该离我这种普通人很遥远的吧?
但是,我试着如此这般乐观地想了之后,现实又给了我重重的一巴掌。
周末的最后一天,我的父上慎吾先生一早就被叫去医院,匆匆忙忙忘记带便当。
我妈准备出门去和宫永阿姨打麻将,于是送便当这个任务,交到了被认为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我身上。
我不敢说不字,因为我妈以前是打散打的。
我的母上,一条凛凛花,据说年轻的时候拿过区大赛的优胜。不过她优胜的奖杯上刻的是她旧姓的名,山口凛凛花。
这种姓氏让我一度怀疑她有着那种……就是那种不太和谐的身世背景。
算了,这已经不重要了。
抱着便当的我乘着公交车,一路晃悠晃悠地去了我爸所在的医院,要一直坐到终点站。
到医院之后是认识我的护士小姐姐接待了我,因为我的父上正在上一台手术还没出来。
我想也不是什么大手术,可能就是给别人切阑尾,实习医生经常做的那种。
把他的便当放在他的办公桌之后,我才发现我忘记带家里的钥匙。
没办法了,看来这一整天我得在医院里待着或者去附近逛逛,等慎吾先生晚上下了班再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