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意识是半自由半程序化的。

他给自己意识中打上了程序烙印。

让他的意识能量，可以带着恐怖的意识导弹找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这是完全超出他预期的事情。

他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一次惨烈的行动中。

竟然连军师都牺牲了。

牺牲的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淡然。

没有任何的轰轰烈烈，日后的史书若是记载，恐怕也就是半句话的事情。

但是这对信峰的冲击很大。

他没有想过，没有猜测。

在第一次提出这个意识导弹的构想时，生命就告诉过他。

必须要自由意志。

虽然他的机甲军团也是智慧生命，但是并不能算是绝对的自由意志。

因为他们绝对忠于信峰。

绝对忠诚的意识，一定是不自由的。

所以信峰一开始，就没往自己人的身上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