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阳子爵?”傅东倪勾着唇,脸上却毫无笑意,“这一茬接一茬的,还真是环环相扣啊。”
她没再为难这人,挂了通讯。
想来走公的是走不通了,那只能走私的。
这时,民舍的正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傅东倪抬头一望,发现杨星梧正被几名大汉架着往外扔:“去去去,哪儿来的小鸡崽子!说了不让进还硬闯,赶紧滚远点,别碍眼!”
杨星梧不服,用了技巧挣脱:“都是开门做生意,怎么还有赶客的道理?生意不想谈了?”
其中一名大汉嚷嚷道:“我们这儿的货都是非卖品,从不谈生意,你要再不识好歹,我就立刻报警,不想吃劳饭就识相点赶紧滚!”
杨星梧还欲再说,被后面的傅东倪拉了下胳膊。
她回过头,背对那群大汉,压低了声音给傅东倪汇报:“将军,这里绝对有问题,刚才我不过走到楼道的货箱堆积处,就闻到了怪异刺鼻的血腥味,而且那些货箱用的也不是普通的材质,都是耐抗能力s级的金属。”
傅东倪冷笑:“席延还真是下了血本。”
“那咱们还查下去吗?”杨星梧忧心忡忡,“警务署不帮忙的话,如果以军部的名义调查,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傅东倪目光森寒:“我们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
“啊!”杨星梧惊呼一声,“席元帅哪儿来的消息?”
傅东倪最后看了看还杵在门口的几名大汉,眯了眯眼,没再多做停留:“褚云阳是a区警务总署的一把手,我以为b区至少不受他控制,没想到也被安插了眼线。要想继续查下去,得另想办法了。”
杨星梧眼睛一亮:“将军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吗?”
傅东倪没说话,从兜里摸了支薄荷烟出来,火星燃烧,她吐出一口烟雾:“他们给席延的机甲舰队供货,总要交货的不是吗。”
拿不到警务署的搜查令,薛山制药又禁止进入,既然没办法进,那就只有等他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