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倪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心底刚准备舒口气,却见裴珩之紧紧抓着她的手,极轻极轻地动了动嘴唇:“我自己的不要,你的……可以。”
“……”我操。
傅东倪被撩拨得没脾气,整个背脊线条绷得死死的,到最后,她干脆将人掰过来,咬着牙说了声脏话,压低嗓子:“还没被操够呢?”
末了,她靠近他的后颈腺体,牙齿贴上皮肤时,她感觉到裴珩之微微发抖的身体。
oga的本能预知到接下来的危险,让他忍不住往旁边躲。
傅东倪不太满意他的动作,一只手绕到前面,滑过他的侧脸,而后掐住他微仰起来的下颚,声音轻缓又强势:“躲什么躲?”
话落,傅东倪就着这个姿势,咬破了他后颈那处薄薄的皮肤。
这是他们第三次后颈标记了。
按照正常来说,oga理当已经适应alha的信息素才对,但不知道是不是多年压抑让裴珩之的腺体在发热期变得脆弱非常,总之这次的标记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如同针刺般的疼痛从腺体处渐渐四散蔓延,裴珩之死死攥着傅东倪的手,眉心拧得很紧。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他眼神涣散,喉咙收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只被欺负到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连呼吸声都变得微弱了些。
傅东倪不比他好过。
后颈标记一次次地累积,她对裴珩之信息素的索取程度几乎到了自控力溃散的边缘。
忍不住更深地咬住他脆弱的脖颈,释放出alha天性里所有的恶劣因子……侵略,压制,掠夺,占有,她眼底一片暗沉,站在一个绝对主导权的位置,让裴珩之彻底成为只属于她的猎物。
这个标记做了不知多长时间。
直到一声呜咽声响起,傅东倪如梦初醒。
理智逐渐回笼,她微喘着气,抬起头的那一刻,有血顺着oga脆弱修长的脖颈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