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以后,我陪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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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傅东倪照例六点左右就睁开了眼睛。
她收拾了下满床的狼藉,见裴珩之睡得熟,便没将人叫醒,打算自己拨开窗户原路返回。
穿衣服时,她望了眼外头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忽地失笑,总感觉自己这种行为着实有点像远古时代的登徒子行径。
只是刚将衣服拾起,裴珩之紧跟着就睁开了眼睛:“你要去哪儿?”
傅东倪见他醒了,揉了揉他的头发,打趣应道:“当然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别走。”
裴珩之全身酸软,跟散了架似的,但他还是坚持撑起身,拉住她的手:“我不要你走。”
这话撒娇的意思少,凝重的意思多。
傅东倪却是有自己的顾虑:“你父亲那里……”
“没关系,”裴珩之说,“我不怕他发脾气,而且我觉得我们没有做错,错的人是他。”
傅东倪看了他一会儿,见他铁了心的样子,想了想,又将穿好的衣服脱了,重新睡回他旁边:“行,你说了算。”
她的oga好不容易有勇气去和压迫他多年的那把枷锁抗争。
她没道理扫他的兴。
再者,一个裴正而已,如果对方的身份不是裴珩之的父亲,她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
两人商量好后,又睡了场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