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温暖,是那种可以熨烫到心底深处的温暖,像一团不灭的焰火使人安定。
裴珩之没否认,弯着眼睛仰头望着她:“很黏吗?那你喜不喜欢?”
一开口,又觉得声音太哑,于是窘然地抿抿唇。
傅东倪低着眼笑了一声,顺势低下头,嘴唇在他额头上浅浅扫过,顿了顿,她的声音潮湿得像是要穿透他所有感官:“喜欢,我不介意多黏会儿。”
裴珩之怔了怔。
这还是除床上以外,傅东倪第一次如此正经认真地回答他的这种问题。
没想到这么、这么……
让人招架不住。
裴珩之觉得自己有点不争气,但他缓了半天仍是没能缓过来,连耳尖都迅速爬满了薄红。
傅东倪心情大好,没再逗他,伸手捞起旁边的衣服,往他头顶上罩下去。
裴珩之很乖,任由她帮他把衣服穿好。
见他大腿酸软,傅东倪干脆抱着人出了门,在客厅的饭桌椅子上轻轻放下。
傅东倪吃饭很快,军队有严格规定的用餐时间,超过时间吃不完就不能再吃。
这么两相对比,裴珩之吃饭的速度倒是可以用龟速来形容了。
不过傅东倪挺乐意等他,看他慢吞吞又优雅地用餐是一种视觉享受。
等他吃完饭的间隙,傅东倪见他吃火腿时,咽得有点费劲儿,眉头总是不自觉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