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动了下,握着他的手,很低地说了声:“好,我不走。”
床的规格不算太大,但也小不到哪儿去。
他们彼此抱得很紧,两个高个子,却只占床的很小一部分。
傅东倪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这个状态下的裴珩之来说,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所有的一切言语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
她所能做的。
只有轻轻亲吻他的发顶,用安抚性的信息素将他仔细地包裹起来。
“会没事的,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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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东倪推了所有的会议,让杨星梧约了厚朴星abo专科最有名望的医生。
早上起来裴珩之看起来就不太好了,一直处于持续低烧的状态,意识越来越模糊,信息素也杂乱无章地四处弥漫。
傅东倪没办法,只能用自己的信息素强行盖下他的信息素,下飞行器前再将人放下。
知道傅东倪要来,医院院长领着那位医生亲自到医院门口来迎接她。
傅东倪和两人短暂地说明需求后,为了避免影响到其他ao,命杨星梧从医院侧门清理一条特殊通道出来,而后才将裴珩之从飞行器上抱下来。
专科医生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女性beta,姓李,她在看过裴珩之的状况后,面容严肃地对傅东倪道 :“上将,这位先生正处于发热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给他注射抑制剂,让情况稳定下来。”
傅东倪拦住她的手:“我帮他打过了。”
见李医生诧异地看过来,傅东倪蜷起手指抵了下眉骨,沙哑着声道:“没用,抑制剂对他失效了。只有我的标记还有点用,但从昨晚到现在我对他进行了两次后颈标记,他不太能承受得住,第二次直接晕了过去。我不敢再贸然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