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流动的液体都会随着重力往下滴落,明明是在外面,但时笛仿佛听到里面的水滴。
滴答滴答。
往下掉落,落在大理石地砖上。
一声声,一下下,是滴落下来,重击着的巨响。
段时誉从后面反手勾着她的下巴。
——“喜欢这个吗。”
——“喜欢的话,下次还让你戴?”
玻璃门无论如何通透,都是隐隐约约有几分倒影的,时笛抬头,手死死地撑着面前的玻璃门。
什么时候那个猫咪发箍跑到她头上了啊!?
就像小猫咪被抱着靠近墙体的时候会下意识伸出爪爪抵着墙面,时笛也抵着。
她支撑着自己。
在看不清的倒影里看到自己脑袋上的小耳朵,一直晃啊晃,像是在乖乖的猫,正因为愉悦的心情向自己的主人撒着娇。
但是小猫咪喜怒无常。
转过身以后就可能会咬人。
转过来以后,背靠着玻璃门,终于有几分凉意透过来。
她一口咬住段时誉。
含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