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笛愣了下,抿唇:“你也还是个人。”
段时誉没接这茬,认真看了下她靠后位置的草莓印,说:“贴个创可贴应该可以遮住。”
“嗯…好像可以。”时笛说,“我到时候就跟大家说是椅子磨到了!”
段时誉比她还在意这个红痕。
认真看了好几遍,跟个老父亲一样叮嘱。
“一定要遮好,别被别人看到了。”
“谁都不行。”
时笛笑笑:“知道啦!”
段时誉这么有觉悟。
嗯,算了,不怪他了!
本来就是双方意愿下发生的关系,她自己也得承担一部分责任。
但话说回来。
——还是他妈得怪那个猫耳朵!
然而。
再退一万步讲。
那个猫耳朵是她买的,也是她逼着段时誉戴的,甚至。
段时誉的耳朵还是她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