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笛余光扫到段时誉又在轻轻摁自己手上的经络。
前面四场,来回拉扯都特别久,好几波团战都是段时誉操作起来的,他的手应该不是那么扛得住。
时笛都觉得自己的手指是酸的。
段时誉还要不停地走a,右手应该更疼。
她小声:“段时誉,这局赢快一点哦。”
“嗯?”段时誉应着,“怎么了。”
“手疼。”时笛说,“大家都想休息了!早点下班不好吗!”
hene:“反正我是混子,只能靠你们下路抓紧咯。”
casual:“为了帮你们下路抢英雄,我们中野这个前期肯定被压的啊,得等发育,速战速决还得看你们下路。”
今天的前四局,不论输赢。
其实他们俩都还是压着打的,段时誉本来就线上压制力很强,现在时笛又学乖了很多,没刚开始那么激进了。
两个人在下路的配合很流畅。
“那你们都躺好吧。”时笛说,“半小时内解决这场行不行呀?都打饿了。”
他们中午吃了饭就出发了,总决赛的流程实在是太多,中间还要等表演结束,折腾来折腾去,现在都晚上八九点了,还没吃上晚饭。
时笛真的肚子咕咕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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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关淮又拿到了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