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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

啊,她省吃俭用一直不舍得用的安全球,怎么会一下子不见了!到底是谁!要是让她知道谁弄没的,她一直要找他算账!

……

而这时候,自钟意离开后独处在洞穴里沉睡的厉白忽然惊醒。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感觉后背一阵凉意?是谁在背后骂他?

厉白眯了眼睛想了一会儿,果断扯高花瓣被子,将整个幼崽身体都钻了进去。

不可能,他自小人见人爱,暗恋他的雌性从帝国第一军校门口排到他家山头,如果要说骂他,那只有那些妒忌他的雄性了……

他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猛地睁开眼睛,短短的幼兽后腿一下子将花瓣踹开,整只兽就坐了起来。

钟意呢?那雌性哪去了?

厉白睁着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确定这个被他加了威压和气息的洞穴空空的,没有其他兽人的气息,证明无人来过,钟意那个不按理出牌的雌性,或许,大概率是自己走的。

她走了?

东西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只给他留下花瓣和口粮,这是什么意思?

他花了大力气将索莱赶跑,弄得旧伤复发吐血,她不替他精神治愈,反而趁机丢下他跑了?

厉白安静坐了一会儿,很快站了起来。

空气中还残存着钟意的气息,他要追过去问问为什么,平时装得那么喜欢他,结果大难临头就要丢下他……

不,不对,她不是这种人。

厉白顿了顿,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钟意她虽然小气又懒,虽然长得一般还不收边幅,虽然喜欢欺负人但对他还算好,虽然……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