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宣用胳膊撑着上身起来一些,看着池谨红滟滟的眼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很配合地说:“好,我认罚。”
又建议道:“要不要先洗个澡?”
但池谨显然有自己的打算,并没有解释这个建议,绕过床铺到阳台那一侧的床头柜上去挑了个小瓶子过来。
瓶子盖打开,戚宣问道一些很清甜的味道,与他闻过的任何一款润滑产品的味道都不太一样。
池谨用手指挖了一些膏体出来,涂在另一只手的手心,而后合上盖子,将小罐子扔在床上,开始慢条斯理地将那些膏状物涂抹在手上,如图刚刚吃饭的时候擦手一样,每一根手指都涂抹得细致且均匀。
这时候戚宣才反应过来,那个小罐子并不是什么润滑液,只是一罐普通的、包装精美、味道高级的护手霜。
但他耐心很好,静静地看池谨涂抹护手霜,跟着池谨涂抹的进程看池谨的手,同时想象这双手放在……
不可否认,池谨的手长得很漂亮,手指骨节很匀称,手指很长,大约这款护手霜效果非凡,他的手也又白又嫩,随着池谨的动作手背上的筋时隐时现。
戚宣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变得粗重,终于等到池谨向他靠过来,刚刚精心保养过的手触碰在他的腰间,“咔哒”的一下解开了他的皮带卡扣。
再有忍耐力的男人这个时候也忍不了了,戚宣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是不行。
他猛地暴起,将池谨摁在了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池谨,用最后的理智说:“不要的话,就别勾我了。”
池谨很慢地眨眼,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就着被戚宣压在身下的姿势,手慢慢从戚宣的胸口滑下去,没入刚刚被解开了腰带的裤子里。
戚宣被他撩拨得一声闷哼,听见池谨凑在他耳朵边说:“不许动,我要看你能多久。”
在被池谨刻意控制的节奏中,戚宣额角都绷出了青筋,呼吸急促难耐,因为高涨的谷欠望一直没有得到纾解,汗珠从额角滑落到脖颈,又滚过锁骨,最后没入他白色衬衫的下面。
从昨天的湿身开始,到刚刚被池谨慢条斯理解开的西装裤,戚宣从上到下被池谨看了个光,然而池谨本人仍旧“衣冠楚楚”,衬衣扣子都只松了一颗,还没有他白天去医院做乔装时候露得多。
被护手霜精心护理过的掌心柔软细嫩,撩拨得戚宣控制不住地在他手心里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