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被包裹着送到青帐内,闻着熟悉的冷香,她才开始慌张无措。
母亲去的早,这种事没人教过她。
她对床笫之欢半点不通,顶多囫囵有些概念。
姜家事出突然,她莽撞的求到他跟前,祖母来不及教她,她身边没有嬷嬷,连青袅也不在…
如今孤身在这陌生的帷帐里,她难得生出了真正的惧意。
姜滢的长睫飞快的颤动着。
心神不宁间,姜滢的思绪跳动极大。
一会儿想,他脾气虽不大好,但瞧着还算温润,这种事,应当会温柔些的吧;一会儿想,偌大的魏宅,竟也不知寻个嬷嬷与她交待一二。
今日一连串的事让人应接不暇,眼下刚沐浴完,浑身暖洋洋的,被里也香香的,姜滢的思绪越来越飘渺,朦胧间最后一个念头是,若他对她实在粗鲁了,她哭一哭求求情,他会不会怜惜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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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云堂
“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这个法子的,我追过去时那花轿就快要进门了,我情急之下只想的出这办法!”
陆知景苦着脸道:“长明你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败坏你的声誉。”
萧瑢冷冷的看着他:“为何不用你陆公子的名头。”
“长明你知道的,祖父要知道是我抢人家新娘子,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陆知景说罢瞥了眼萧瑢愈发寒冷的脸,非常识趣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