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也知道,此人乃江湖败类,逢幽令上就地诛杀。”
水汀沉声道。
萧瑢轻轻一笑:“是吗?”
“容某若是不信呢。”
“容公子昨日遇刺,但此道逢幽令却先昨日所出,此人所为与江湖并无关系。”水汀继续道。
“谁敢保证,这不是你们逢幽阁的计谋。”萧瑢不紧不慢道:“先下逢幽令与他撇清干系,再让他来刺杀容某,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水汀令主,你觉得呢?”
水汀深吸一口气,咬牙道:“逢幽阁与容公子无冤无仇,没道理刺杀。”
她先还道这位生的跟神君下凡似的,气质儒雅温润,应是个讲道理的,没成想竟如此难缠。
“可逢幽阁之前专接杀人的生意啊。”萧瑢。
“逢幽阁自现任阁主继任以来,不再接这样的生意,这是天下皆知的。”水汀。
“谁知道呢,或许是买主给的太多。”
“逢幽阁绝不会再做杀人的生意。”
“不如水汀令主告知容某,对方出了多少钱买容某的命,容某出双倍。”
“我说了,阁中并未接过!”
萧瑢懒散的往椅背上一靠,白色腰封上已渗出一片血红:“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