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滢见二人如此,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轻声道:“三姐姐,八妹妹可也曾抄过卷宗?”
姜笙轻轻点头。
姜蔓虽不知姜滢为何提起此事,但不妨碍她一想到这件事就脑仁疼:“那可真是最难熬的一个月。”
就她那狗爬字哪里敢往府衙卷房放啊,可明郡王下了命令,她不得违抗。
于是祖母便将她与二哥单独关起来,各派一个嬷嬷盯着练字。
可练字这事儿哪是一蹴而就的,那得常年下功夫才成,临时抱佛脚显然是来不及的,眼见练字无长进,祖母便命她与二哥分别为七弟和八妹念卷宗,如此也算是出了一份力,不算违抗明郡王的命令。
姜滢如今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个插曲,不免道:“三姐姐日后还是多练练为好。”
姜蔓蔫哒哒点头。
从那以后她每日都练,母亲还特意派人盯着,简直是生不如死!
“三姐姐念过卷宗,可还记得上头的内容。”
姜蔓:“记得一些。”
姜滢又问姜笙,姜笙点头:“记得。”
“我们抄的都是父亲经手过的案件,记录的很详细,三姐姐,八妹妹若是心中没底,不妨回想回想,那些案件或曲折,或明了,但都少不得一些阴谋手段,虽然我们并未亲历,但抄过,念过也算是一种经验。”
姜滢徐徐道:“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如此想想,是不是有底气了些?”
半晌后,姜蔓挺了挺腰板:“好像还真是。”
姜笙也直了直背脊,心中的慌乱少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