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安静,忽然有人一把推开了门,寒晚楼一脸惧色闯了进来,惊慌到不行得说道:“三川,陇……洺初不见了,整个崇逢镇我们都找遍了,没有找到他人!”
沈三川立马起身:“你先不要急,在这里他不可能会出事。”
“怎么能不急,他连炼体期都没过!”寒晚楼焦虑道,“都怪我平时太宠他,总是放任他不好好修行,他要是有什么不测……”
沈三川回头对韦函夜说道:“抱歉韦兄,我有些事得先行离开了,等会儿花兄回来陪你继续喝吧。”
韦函夜点了点头:“好。”
等沈三川走后,他侧过头,双眼牢牢盯着某人用过的那只杯盏。
……
和寒晚楼一起离开后,沈三川问道:“你说整个崇逢镇都找遍了,那崇逢别院呢?”
寒晚楼闻言顿了一下:“华师兄去找过,但是他说那别院有特殊禁制,连他都靠近不了,洺初应该不可能进得去吧?”
沈三川摇头道:“我大概知道他在哪儿了,你叫大家不用找了,我一个人去寻他便是。”
“你的意思是,洺初在崇逢别院?”寒晚楼心下一沉,“那间别院里究竟有谁?”
“一位对他心心念念的老熟人吧。”
“……是,荒汐吗?”
沈三川有些意外得看着寒晚楼。
他都知道了?
“你不用吃惊。我、华师兄、浮师兄都是过去看着陇憬长大的,他十七八岁的时候什么模样我们自然比谁都清楚!他啊,一点都没变,连性子都跟小时候毫无二致,三分顽劣七分随性……要不是后来成了风月关掌门,性子完全沉敛下来,以一人之肩担负起苍生之重,应该会活得更加肆意潇洒吧,就像现在的洺初一样……所以他既然不想让我们知道,那我们就一直当他是洺初,只是洺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