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诸伏景光艰难地回答,好似神志也不清醒起来。
“那明天晚上十点,咱们不见不散啊。”昆特嬉笑着离去。
虽然看起来两人之间的动作十分香艳,但实际上,只有真正与威雀面对面的诸伏景光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看着为了放松别人警惕而扮做女孩的威雀替他吸了du,诸伏景光满心焦急与惊惶,他好险才没直接把威雀拎起来,把人带走去催吐、洗胃或者什么都好,只要能挽回这件事。
他根本没想到威雀会这么做。
他一直觉得在组织里,没有谁会比他更了解威雀了。
那是一个坐在空荡荡的小房间里,隔着磨砂玻璃看世界的孩子,他无法理解别人的情绪,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善恶,也无所谓是否孤独。
就像那个洗脑威雀的声音所说的,他将自己化作愤怒,将血腥与暴力带给他人,或许在威雀的思维里,自己根本不算是个人类。
所以诸伏景光没想到威雀会突然行动。
明明,他给威雀的指令是安静地坐着,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要说。
那个突然活过来的“人偶”背对着du贩,一如往常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他装作嗑上头的样子扭动着身躯,实则侧耳倾听身后的动静。
察觉到身后的du贩的呼吸声没有什么变化,他突然按住诸伏景光的后脑,吻了过去。
轰!
有那么一小段时间,超出限度的震惊让诸伏景光的大脑一片空白,但随即,优秀的卧底素质又让他立刻分析出威雀的行动的用意。
他在以这种方式让诸伏景光“吸du”。
但实际上,诸伏景光根本就没有尝到du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