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诸伏景光搂着喝得酩酊大醉的女孩走出饭店登上汽车,中途车子停下来,诸伏景光扶着女孩下车去吐,回来时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苏格兰大人?”负责开车的成员小心翼翼地开口。

“往前开一公里,等着。”

……

与高楼林立的东京不同,缅甸因为经济原因,建筑物普遍都不算高。

这大大方便了威雀从屋顶追踪玛门的人。

“女孩”穿着宽松的衬衣和牛仔短裤,随意披散的头发在急速奔跑下被吹在脑后,“她”一边用余光盯着下方的车辆,一边在屋顶间跳跃,贴着瓦片的三角屋顶在“她”的脚下宛如平地。

他的速度很快,鞋底与屋顶相触间不发出一点声响,偶尔遇到落差较大的屋顶就运用猫抓墙的方式攀爬上去,或是在落地后迅速蜷缩起来卸去过多的冲力。

很快,车辆驶进了警戒区,威雀扫了一眼前方的建筑,立刻判断出了站岗的人所在的地方,在下一个屋顶时没有跃过去,而是直接顺着边缘的管道滑下。

人的精力、视线范围、反应时间都是有限的,在守卫错眼的瞬间,一抹身影轻松地穿过了他们的防线,溜进了警戒区。

一个小时过后,那抹身影又以同样的方式,卡着视线离开的瞬间窜出去,犹如无人之境。

远距离的奔跑对于威雀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调整好呼吸,他能够连续奔跑六七个小时不休息。

大概两个小时过后,他抵达了商量好的会和地。

钻进车子的下一刻,威雀就被塞了一个保温杯,保温杯里是温热的牛奶。

威雀:……

有的时候,他真的会把诸伏景光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