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

威雀:完全没注意新来的人,专注地盯着货轮。

温登:?

他转头看向女人看向的手下,怒声道:“怎么回事,恩罗?”

名叫恩罗的手下瑟缩了一下,小声解释:“咳,老大,那个是我的小情人,咱们不是半年来一次嘛,那个女的是之前从咱们的渠道偷渡过来的……”

温登瞪了他一眼,暂且放下了这件事,同时也稍稍放松,向降谷零赔罪:“让你们见笑了。”

降谷零摆手道:“这倒是没什么。”他瞥了一眼依旧执着地盯着货轮的威雀。

“比起这种粉红色的小问题,好像你们还有更大的问题吧?”降谷零笑眯眯地说。

温登沉下脸色:“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一些我们组织明令禁止的东西?”降谷零意有所指地看向货轮,“温登先生,你知道的,我们组织不干涉别人的生意,但自己是不碰这些的,你用我们的渠道偷运些禁品,是不是,不太厚道啊?”

这一刻,降谷零倒是抬头看温登了。

只是他似笑非笑,那双在黑夜中化为暗沉的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冰冷,甚至透着股怜悯,明明是在仰视温登,却好像已经胜券

在握,注视某个注定失败的可悲者。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转瞬间,这个小型的码头就被此起彼伏的火光包围。

在木仓林弹雨中,降谷零闲庭信步地走向货轮,所有针对他的攻击都被不知道从何飞来的长针打断,所有靠近他的敌人都被长针刺穿喉管,痛苦地躺倒在地。

他轻松地登上了货轮,稍微等了一会儿,就等到了裹挟着血腥气味跃上甲板的威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