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毒气室是专门用来销毁一些没用的实验体的,气密性极强,除了需要用密码打开的大门以外,屋子里唯一与外界相通的只有一条垃圾管道。

那条垃圾管道十分狭窄,根本不足以通过一个近乎成年的少女,加上琴酒亲自把人拷在了水管上,按理来说雪莉再怎么样都不可能逃跑。

可是雪莉就是人间蒸发了。

在一番搜查无果后,组织上下开始了信息方面的大清洗,造成这次事件的琴酒更是跑去找boss请罪。

当时正好在boss办公室里接任务的威雀看了全程。

恐怕没有人能想象到,在组织所有人眼里如同野狼般凶狠孤高的琴酒在艾维克利面前有多么乖顺。

他熟练地在进入boss办公室前把装了不少东西都风衣外套脱下,放到门口的侍卫手中,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单衣进了办公室。

“大人,这次是我的失职,请您惩罚我。”琴酒站在办公桌前,低垂着脑袋向艾维克利请罪。

艾维克利正在给威雀梳头发。

这段时间,威雀的保、下属去了意大利,那头十分容易打结的细软白发乱得不像样子,被威雀潦草地扎成鼓鼓囊囊的一团棉花球。

艾维克利本来只是习惯性地揉他的脑袋,揉着揉着就头疼地找侍卫送来梳子,一点点地给威雀理头发。

“没关系,琴酒,只是一个雪莉而已。”叼着发带的艾维克利有些谈吐不清,“而且,这并不是你的问题,不用在意。”

说着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琴酒的头上。

哪怕在室内,琴酒依旧戴着他的那顶黑帽子。

但这不妨碍艾维克利用他那精准的视觉看到琴酒那垂在身后的头发有多毛躁。

他敢肯定,琴酒的头发尾端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