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悄悄看了他一眼,只见此刻的他已经满头冷汗,死死地盯着发牌的庄家,不明白为什么每一张牌都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
远在日本的萩原悠平伸了个懒腰,被他当作睡衣的宽大衬衫从肩头滑下,又被他随手拉了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微缩模型,只见标注着“多”字的笑容表面端庄地坐着,实际上,带着蕾丝手套的女孩却一直在以人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换着手上的牌,除了在她坐庄时的第一轮发牌,此后的每一张经过她手里的牌都会被换掉,并且她也会换掉别人的牌来保持总体的牌型不出现差错。
这些转换只有
认识多尼莎的萩原悠平可以预测到,其他人根本无法得知。
出千在赌博中也是一种技巧,而在上百名的观众眼皮子底下、在高清摄像机的监视下,能够做到毫无痕迹地出千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三位小姐却都是精通此道的人。
差不多了。
萩原悠平看到了诸伏景光发出的信号,接下来,他要赢!
……
于此同时,距离诺顿赌场中心宴会厅直线距离863码的大楼上,一袭黑色风衣的波特闭着眼睛趴伏在天台上。
风速、湿度、空气阻力……等等需要被算进狙击过程的指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变换。
某一刻,他突然睁开眼睛,左眼周围的血管暴起,灰色的眼眸周围迅速充血变红。
“沙沙——”耳机里有些杂音,但并不影响波特去捕捉贝利亚的指令。
终于,耳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波特,苏格兰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