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性子还和从前一样,软软糯糯的甜,娇俏灵动,讨人喜欢。
“嘿!”裴临翊的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走远了,还看呢。”
盛景瞥他一眼:“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了你都不知道,”他翻了个白眼,“方才我还和愿愿说话了呢,你耳力那么好,难道也没听到?”
盛景不想与他插科打诨,转身回房。
裴临翊自讨没趣,跟着他进去,回答他的话:“我爹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被关在府上,要么让我来盛府跟你习武,我当然选后者,马不停蹄地过来了。”
盛景知道他只想做个纨绔,闻言便问:“你会好好练?”
“那是自然!”裴临翊用拳头拍拍自己的胸口,扬声道,“小爷我言出必行!”
说完他瞥了眼门外的侍卫低声道:“我爹派人看着我呢,我先装装样子。”
盛景一阵无语,不愿配合。
但裴临翊还是死乞白赖地留在了盛府,清晨与盛景起得一样早,习武时与盛景一样卖力,谁来了都要赞一声勤勉。
精湛的演技成功骗过了侍卫,过了几日,侍卫回去复命。
裴临翊也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不起来了,盛景皱眉,姜如初还在这儿努力习武呢,他就不嫌丢人?
“盛景,盛兄,盛大哥,我这几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你就让我歇歇吧,”他气若游丝,“我实在动不了了。”
姜如初还在兢兢业业地扎马步,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扬声道:“师伯羞羞脸!”
听到这个称呼,盛景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不用想,肯定是裴临翊教的。
裴临翊轻咳一声,坐了起来,算了,他确实丢不起这人,于是又开始努力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