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钥匙,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划过他的胸膛,肌理分明,坚实强健,手感极好,姜如愿微怔,似乎有些明白他为什么穿大氅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几下,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忙缩回手,脸红得彻底。
盛景已经达到了目的,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不摸了?那就看礼物吧。”
姜如愿极力忽略方才的小插曲,捏着钥匙对准圆孔,手却抖着,怎么也对不上。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叹息一声,终于握住了她的手,两人齐心协力,“啪嗒”一声,锦匣应声弹起。
入眼是一支珍珠压鬓簪,长长的金色流苏垂落下来,长度占据了整个锦匣。
姜如愿拨弄着流苏,她的脸恰好对着窗,阳光穿过金灿灿的流苏,在芙蓉面上撒下斑斓的光,美得像仙子。
盛景轻抿一口茶,压下紧张的心绪,问:“喜欢吗?”
“喜欢喜欢!”姜如愿点头如捣蒜。
这支压鬓簪并不花哨,珍珠与金链亦相得益彰,不管是淡雅还是娇俏的衣裳都能用,她已经想到可以用作好几件衣裳的首饰了。
盛景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我做的时候一直担心你不喜欢。”
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开,姜如愿差点拿不稳压鬓簪,她震惊地望着他,景哥哥亲手做的?
“你曾送过我不少亲手做的礼物,我却只买来给你,难免没有诚意,所以便动手制作了这支压鬓簪,”他语气和缓,“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送你亲手制作的首饰,好不好?”
他的言辞轻松到像是只需要给花浇个水就能获得一支簪子似的,但是哪有这么容易,光是打磨便要耗费不少时间。
不过这份礼物她很喜欢,景哥哥辛苦一点也无妨。
于是姜如愿笑盈盈道:“好呀好呀,明年我想要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