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自然知晓她在瞅什么,只当没看见,慢条斯理地用膳,偶尔给她夹菜,催她快些吃。
姜如愿问:“为什么要快些吃?”
难道是想早些告诉她吗?
盛景又给她夹菜,叹道:“你吃得太少了,今晚若是没力气怎么办?”
昨晚便一直哭着说不要了,若是将喊叫的力气留下来,说不定最后一次还能尽兴。
姜如愿:“……”
从前关心她衣食住行的景哥哥去哪了?为什么成亲之后满脑子之后都是这件事!
她气呼呼道:“今晚你睡书房!”
盛景微怔:“为何?”
“你不是我的景哥哥了,”她不高兴道,“以前景哥哥才不会这样说话呢。”
“现在我是你的夫君,”盛景握住她的手,坦诚道,“愿愿,我是一个十九岁的正常男人,从前亦没有通房妾室,新婚第一日不馋这个,馋什么呢?”
他说的这么直白,姜如愿涨红了脸,轻哼道:“用膳的时候不许说这个,你还是馋红烧排骨吧。”
说着她给他夹了一块。
不过她心里也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男子通常十五六岁便成亲了,景哥哥过了十九岁的生辰才成亲,着实有些晚。
用过膳之后,两人去庭院里散步。
夜风习习,吹乱姜如愿的发梢,她低头随意拨弄了几下,忽然瞧见墙缝里开出的黄色野花,不由得想起那片湖。
如今已是五月,荷花该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