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会让她受伤。
可刚才下楼买药时,他又冷静了下来。他有什么理由去帮戚月赴宴呢?
他给自己想了无数个理由,但都很牵强。
就连看见戚月回家,一个光明正大的安慰都无法说出口。
更别说把她抱进怀里,给她撑腰,
他扯了张厨房纸,将她手上的水渍擦掉,又将袋子里面的膏药拿出来,按照刚才药店医师所说的,轻柔地替戚月擦着药。
药膏碰上的那一瞬,戚月手缩了下。
谢听白语调低了点,哄着道:“擦点药就好了。”
戚月依旧维持着抱着他,将脸埋在他后背的姿势。
她闭着眼,鼻尖尽是谢听白的气息。
很安心。
她只让自己沉溺在这短暂的时间里。
谢听白很快就帮她涂好了药,在涂好的那一刻,黏在他背后的人也开口了。
“谢听白。”
戚月的声音有些发闷的,突出的气息透过薄薄的t恤布料撒在了他的背上。
有些发痒,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