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只想be结局。
可戚月就是这样想的,现在想想,她可能是真的卑劣,十八岁那年逃避。
时隔多年之后,她再次选择了回避。
逃避固然可耻,但却是最好的选择。
戚月吹了会风,脑袋里面的情绪平静了些,她伸出手将窗户合拢了些,转过身趟回了床上。
翻来覆去,却始终睡不着。
她睁着眼看着昏暗的房间,最后又做了起来,靠在床头盯着画架看。
谢听白回房间了吗?
怎么没有听见隔壁开门的动静?
刚才自己离开时听见的那句话应该是幻觉吧?
她有些烦躁的又躺了下来,将被子拉至脑袋上,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随便他吧,爱在天台喂蚊子就喂蚊子吧!
谢听白坐在天台上,初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在天台上摇尾巴用鼻子嗅嗅花香。
谢听白看着初二如痴如醉的样子,轻笑一声,它倒是自在。
无忧无虑。
他再次看向那扇门,刚才初二进来的时候,又将它合上了。
今天晚间的风大,他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抿了一口,余光看见初二一直盯着门,他也扭头看去,门不知道何时又多了一条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