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产生一个猜测，有些匪夷所思，却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白兰所研制的人工智能？”

ai有感情吗？

他不知道。对他这种老古董来说，哪怕了解这些新概念，还是无法清楚的弄明白它们都代表什么。

但曾经的谍报人员——或者说，世界级最顶尖的间谍头子，从这个结局之中看出了传递信息的人想要表达之物，有那么一个‘什么人’，知道他的事，也许是通过白兰，也许是通过游戏，总之那家伙知道，那家伙试图‘说服’自己。

如果是枯燥的文字说服，谁都不会看。

正因为是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所以他才会完全看完，发现这些信息，进而深入思考。

“我……”

朱利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是人类的，活生生的手，这让他有活着的感觉。

“……已经接近疯狂了吗？”

这让他忘记，他本来是恶灵。

激烈的情绪容易变得极端，过去的自己也不知觉被遗忘，他在逐渐失去本性，这在他不断附身他人时就已隐约察觉，所以他才会设置弗兰这个保险锁。

弗兰……所以弗兰离开了他，不是背叛了他，不是被反向洗脑，弗兰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nufufu，这个臭小子，怪不得跑得那么快。”

看来他需要去跟不肖徒弟见个面，确认一些事。

在此之前……

“到底该用哪个截图做手机的默认屏保？”

小小梦还是恶魔梦？鱼肉与熊掌我都想要啊

我愚蠢的身体，赶紧给我努努力!

但……整整五天！要知道游戏内容可不是胡编乱造，而是有白兰背书的！也就是说，大战五天五夜的确是小梦姐的真实实力！他那愚蠢又孱弱的身体能行吗？

……下次问问其他同事，华国的独门配方哪里有得卖，参酒x鞭什么的，得走起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