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安静的安安在听到炮竹声顿时在马车里坐不住了。
“爹,我要下车。”
“行,爹陪你”同样被感染的古兰没加犹豫的答应。
随即马车停下,母子俩跳下车迎着雪花感受着年的气息。
各家各户大红的门对,丰盛晌饭前的炮竹,以及从院中隐约传出大人孩子的欢声笑语,都让人的心里不自主的升起愉悦感。
“爹,过年真好,炮声也好听,要是天天都这样多好。”炮竹声中兴奋的安安忍不住说。
这一刻的小家伙眼中只有单纯高兴和对未来的憧憬,已经完全脱离了古兰最初见到时的那个敏感,胆小不敢于陌生人对视的模样。
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古兰欣慰的同时又失笑的摸着儿子的脑袋,“天天过年爹倒是没有意见,只是其他的叔叔伯伯婶婶大娘怕是要吃不消了?”
“为什么?”
过年不好吗?安安不能理解。
“当然是因为实力不允许了,不是人人都像爹这么厉害的,又是炮又是大鱼大肉的谁家敢天天这么造。”
古兰解释的同时还不忘捧高自己,然后就听到“噗嗤”的笑声,古兰和儿子几乎同时扭脸看过去。
而没忍住发出笑声的两人看到大小主子扭头看过来的第一时间都羊装看雪的一抬头,只是上扬的嘴角无论怎么控制就是拉不下去,以至于表情都有些扭曲。
“爹,他们怎么了?”安安看着面部肌肉不停颤抖的两人不禁有些担心了。
“估计是雪花落到脸上太多,冰的面部失控了,回头爹给他们扎几针就好了。”古兰幽幽的瞥着后方两人。
银针两字吓的他们笑意全无,面部表情瞬间恢复正常,讨好的看着主子。
虽然主子的银针术是挺厉害,昨儿夜里他们也都见识到了,但真心不想扎在自己身上。
一想到昨日被扎的狂笑不止,浑身发癫口头白沫的那几人顿时齐齐打了个冷颤,目光的讨好更盛了。
见此古兰才收回目光,算是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就这样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在炮竹声中向村尾的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