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冬端着自己的饭盒打了两勺豆角排骨,一向喜欢吃肉
的他因为对陆知新的信任,没有挑拣,勺子舀起来就往自己的饭盒里面放,刚刚出炉的豆角烧排骨带着浓浓的热气,铺面而来的不止是水雾,还有咸香的香气。陈立冬坐到位置上第一口,就瞄向了排骨,这一口下去,浓厚的肉质和并发出来的肉汁,让陈立冬深深的感动了。
“不愧是小陆的手艺,不管我的状态和心情如何,只要张嘴,就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陈立冬整个人沉醉在这一口排骨中,眼睛放松地眯成一条缝,几乎要如同猫咪一样咕噜两声表示自己的喜悦。
周围的人也和陈立冬差不多,自从知道陆知新近期并不会走,大家放下了心中的负担,吃得更多了,那软糯的土豆压成绵密的土豆泥,浇上酱色的汤汁,就算没有豆角排骨,也能猛吃一大碗配饭。
这豆角烧排骨,熟、烂、味透,酱色又足,味道又香,勾的原本不想吃饭的人吃了一碗,本就爱吃饭的人吃得肚儿饱圆也不肯放下筷子,原本十二点半就该没人的餐厅,闹闹哄哄的直到一点左右才安静下来。
保洁阿姨和陆知新说,要是再这么下去,她以后就等两点人们都上班之后再来,省的还要浪费时间看人们鸡吃米。
陆知新奇怪道:“什么叫吃米?”
保洁阿姨说,看这些人们吃不下了却不放下筷子,过几分钟觉得自己能吃了就夹上一口豆角或是几丝排骨,又或是尝上一口土豆酱汁拌米饭,那和乡下的鸡吃米一样,吃撑了也还要咯咯哒的叼上几口。
陆知新笑了,他发现保洁阿姨的比喻真的很像,像到他晚上做完饭出来一看那些和中午一样吃饱了还不肯走的人们,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或许是笑的太多了,晚上难得和舍友们电话聊天时,凌云都有些诧异的问陆知新,“怎么感觉你的脸都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邓志龙瞪大眼睛在屏幕里寻找陆知新的变化,“嗯?是修眉了吗?感觉眉骨好像有点高?”
“放x!”另一个舍友以不文明的语言对邓志龙的眼神表示了鄙视,“一看就是精神气不同了好不好,是不是房子下来了呀,知新,正式成为拆一代的感觉怎样,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