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治龙收到短信时的确忙的昏天黑地的,当然了,不是说他在外头东奔西跑的跑行程。而是他这些日子正在闭关写歌,最近他突然有了些灵感,一直抓着他的笔记本在没日没夜的疯狂创作呢,就连手机也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到了哪里。
现在已经是年底了,公司计划明年年初左右要安排组合集体回归,他不仅是他们这个团队的leader,还是团里的创作担当。可以说他是这个团里现在最忙的那一个人。
也是因为这样,他那天休完假之后,就一直都没再休息过。不是跑行程就是录音,然后就是搞创作了。
而等他看到舒辞发过来的短信时,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给手头上的这首新创作出来的歌填完词,权治龙终于有闲心来处理一下手机上接收的信息了。
只是手机在那放了几天早已经没电了,他从抽屉里翻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等有足够的电量后,长按开机键开机。
手机一打开,就蹦出了许多未读电话还有短信,有来自他妈妈和姐姐的,还有来自朋友们的,当然了还有舒辞的。
权治龙一一打开看了看,妈妈和姐姐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回家吃饭,让他在外头好好照顾自己,注意身体。
他给姐姐回复了个知道了,最近回不去,等过段时间时间空了他再回,让她别担心。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撒了几句娇才挂断。
朋友们发来的信息则是约他出去happy,当然聚会时间自然是早就过了的,他也就没再回复了。反正他的朋友们都习惯了他的回消息方式,回消息轮回的那种人说的就是他了。
至于舒辞的短信,权治龙仔细的看了两遍又认真的分析了下,他觉得他有点看不懂。
明明之前就说好了钱由他来给的,怎么结果最后还是让她出了。也是他失策,早知道应该直接将钱提前支付给刘姨母的。
现在这样子,总让他觉得心里的愧疚没有释放出去,有点沉的慌。
可是他也没有疏解的办法,因为人现在根本就不在南韩,他连请人吃个饭都有点悬乎。
权治龙只得将这事暂时压到心底,欠下的债一时半会还真还不掉。他甩甩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发晕的脑袋,抓着他那本记录着新歌的笔记本,想要去找社长,让他看看这些歌能不能发。如果可以的话,过两个月就可以开始筹备了。
权治龙在首尔忙的几天没睡几小时,而舒辞回到广城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处理完租房的事情后,她就开始了她的甜嘴之路。哦,此甜非彼甜,她是去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去了。
回来的这些天,舒辞基本上就没自己在家做过饭,天天骑着自己的小电驴,东跑跑西逛逛的,满大街的去吃自己馋了好久的美食。
半上午,舒辞刚去东大街那边的茶楼里吃完小笼包回来,骑着小电驴经过前门街的时候,遇见了以前的老街坊钟阿嬷站在街边跟一个年轻人说话。
她也没特地停下来,只空出一只手来象征性地挥了挥,笑着跟钟阿嬷打了个招呼,“钟阿嬷你吃完饭出来遛弯啊。”
往常钟阿嬷听到舒辞这样打招呼,可能会跟她说,“哎,可不是,你慢点骑注意安全。”之类的关心的话。
今天却有些不同。
“小辞小辞,你别走,先回来!”钟阿嬷大声喊着快要走远的舒辞,怕她没听见急的直跳脚。
舒辞有些奇怪,以为钟阿嬷找她有事情,手上一使劲将车头拐了个弯,又掉头回来了。
“钟阿嬷,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她把车停在路边,摘下头盔就要下车。
“有事有事,有个小男孩迷路了,我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你来帮我听听看。”钟阿嬷见她回来,一扫刚刚焦急的样子,笑呵呵的招手让她过来。
“哪个小男孩啊?”舒辞左右看了看,没见着啊。
“就他就他,这小男孩好像是个外国人,你不是学的外语吗?你来试试能不能听懂。”钟阿嬷拉过她身边的年轻男人,指着他说。
舒辞:“……”钟阿嬷可能是对小男孩这个词有什么误解,这人目测身高怎么的也在175以上吧,哪里像是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