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们迅速瞄准来人身后,扬起的灰尘和卷帘门碎片散开,一个染血的身影出现。
指挥在耳麦里说道:“狙击手准备,瞄准,射击!”
瞄准脑袋的子弹飞来,人影目不斜视,淡定地左歪头右歪头,子弹没了,回正摇摇脑袋。
另外几发袭向心脏的子弹,被对方用手里的电锯挡开,在破损的卷帘门上描出一个三角结构。
这个仿佛特工电影一样的操作直接看呆在场所有人。
唯一清醒的降谷零直接撂倒了先前冲出来喊救命的中年人,大声喊到:“不要开枪!!!”
人们重新回过神来,看向在卷帘门下停住的人。
少年灿烂的发色被血液染成夕阳时金红的色彩,墨绿色的眼眸幽深得仿佛无底深潭。米色的运动服上有不少破损,血液涌出,染上一块块红晕。
看样子这一位似乎才是受害者。
降谷零冲了过去,在距离对方一步之遥时停下,迟疑地开口:“……千树?”
西尔维斯特没有反应,拎着染血的电锯冷着脸站在原地,仿佛一尊无情的神明。
“西尔?西尔维斯特!”
神明大人终于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看清坑神信徒焦急的脸庞,心里暗道不妙。
回想了一下之前看过的电视剧里的情景,西尔维斯特松手扔掉“罪证”电锯,闭上眼睛倒向信徒。
降谷零应该不会狠心到让祂直接摔地上吧?
如祂所想,降谷零稳稳地接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