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按着圣旨一个不落地在这儿坐着,各个心里却都有点不以为然。
雍正并不与他们多废话:“今日演练,昭嫔带的战舰扮演的是外国舰队入侵。会先开到十里外。”
城楼上视野好,今日又正好是个大晴天,海上能见度很高。
十里外的战舰虽然看起来小了数倍,却也能看得很清楚。
其实他也不用多说,因为所有人都惊住了,没几个人听清。
那天“拔河”比赛没开多远就结束了,他们是这会才真正看到改装战舰的速度。
十里地,几乎是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
甚至比陆地上跑马还快。
池夏那边船上放了个烟花弹,示意可以开始。
雍正好整以暇:“来,给各位将军奉茶。”
他甚至心情颇好地开了个玩笑:“这可是富察金保私藏的武夷山大红袍,今儿他是下了血本招待各位了。”
富察金保现在真的紧张得手心都是汗了。
搓了搓手配合着苦笑:“还望各位大人一会别笑我笑得太大声。”
呼呼冒着黑烟的船逐渐变大了一些,城下福州水师精挑细选的六大四小的战舰也迎了上去。
眼看就要短兵相接。
天津舰却忽然缓下了速度,船舱里冒出十几门火炮,轰然齐射。
一时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有城府不深的年轻将领着急:“这么远就开炮?”
“这么远就开炮?”战舰上,郑元宁也气急了,一路冲到船舱里,见了人就骂:“你们在打海怪吗!”
他原本在帮着掌舵,这会气得方言都冒出来了。
年羹尧、岳钟琪和其他几个人都忙着操作炮台,没空理他。
只有池夏不会操作炮台,闲闲还嘴:“喊什么?你自己来看看我们打的是什么。”
她把望远镜递了过去:“会数数吧,你数数看,对面有几艘船歪了?”
郑元宁见过“千里眼”,却不太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