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件比让他挨家挨户上面澄清可简单多了。
允禵一口就答应了。
雍正懒得跟他纠缠,挥手让他走人。
胤祥眼底盛满了笑意,悄悄冲池夏比了个大拇指。
池夏张嘴,口型回了他一个“小意思”。
转头到雍正身边“乖巧”地站好了。
皇后看这屋里除了后宫中人,就只有胤祥一人,也知道他在雍正这儿一贯不是“外人”,勉力跪下了:“宫里发生这种事,是臣妾管束不当,臣妾有罪。”
雍正难得地没有让她起身,反而认真地应了。
“你素来病弱,朕也不多苛责。但宫里确实需要一个能管事的人。”
皇后闻弦歌而知雅意,叫身边嬷嬷奉上了皇后金印:“是,昭妃妹妹贤能,后宫里的事,臣妾想一并交由她处置。”
雍正点头,示意池夏接过来:“皇后既然信得过你,你就当尽心竭力,不可辜负她的信任。”
池夏向众人看了过去。
齐妃面无表情,年妃冲她微微浅笑,裕妃坦然迎向她的视线,郭棉棉陷在自己的结界里,仿佛对外界的事再没有分毫关心。
而钮祜禄氏怨毒地看着她。
池夏面不改色,坦坦荡荡地接过了金印。
“既然皇后将此重任交给臣妾,今日之事,臣妾有话要说。”
皇后点头:“昭妃差点蒙受不白之冤,心里有不平也是情理之中,你以为该如何处置谨嫔和郭贵人?”
她把谨嫔和郭贵人直接“绑”在了一起。
显然是知道池夏与郭棉棉情分颇深,想让她一起从轻处理。
池夏却不吃这套:“谨嫔是主谋,而郭贵人即便被她威胁也未就范,甚至还揭穿了谨嫔的阴谋,如何能一并而论?”
裕妃点头:“臣妾也以为,昭妃说得有理。郭贵人虽在进宫时未坦白过往的事,但从无害人之心。”
年妃更直接一些:“她进宫时既然能够通过嬷嬷的查体,想来年幼时也并未被污了清白,说不上欺君。”
咦,这个角度清奇。
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