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却很坚持,亲手关上门窗,坐在雍正身边:“太医若是瞧得出,我也不好意思总麻烦你。”
年妃皱眉,她真的不想给自己惹这天大的麻烦。
雍正叹了口气:“你放心看,不管结果如何,贵妃娘娘答应你的事,朕都会办到的。”
年妃眼里光点一闪,伸手按上了他的手腕。
池夏:……
行吧。反正离婚的铺垫也做得挺好了。
她一心想让年妃来看,主要就是因为她是系统认可的“回春圣手”。
而雍正这毛病,虽然他认为是“天意难违”,但她觉得,恐怕也跟这坑爹的系统脱不了干系。
用系统的神医对系统的毛病,也许就能看出点门道?
年妃看了许久,松开手腕后微微一蹙眉,又按了回去,左左右右地摸了两遍。
池夏大气不敢出,等她彻底收回手,才悄悄在桌下握住了雍正的手:“怎么样?”
年妃眉头紧锁:“我想不通……”
她看了看池夏,有点欲言又止。
池夏赶紧宽慰:“你有话尽管说,直说。不用润色!”
年妃似乎是在想该怎么描述,说得很慢:“我感觉,像是有两个互斥的脉搏,一个是强健有力生机勃勃的,另一个……有点奄奄一息。这两个一段一段的,犬牙交错的感觉。”
这跟刘裕铎说的忽而平缓忽而乏力,倒也对的上。
池夏点头:“那你觉得,要如何调理?”
“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脉搏。也说不上来。我要好好想想。”年妃疑惑:“不知太医们怎么讲?”
池夏不自觉地收紧了手,雍正被她攥得指节一疼,小心地拍了拍她,对年妃点头:“刘裕铎的说法和你差不多。”
年妃更有信心了一点:“那他们的应对之法如何?是要把两段融合起来,还是对弱的那一段对症下药,给它治好?”
年妃对这奇怪的脉象还挺有兴趣的,听说太医的诊断也类似,更是好奇太医的治疗方案。
事实上,太医根本没有治疗方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