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面前。
“怎么回事?叫太医啊!”
郑元宁在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听清了那个声音。
那是他在海上漂泊,命悬一线时,都不敢放在心底最深处想一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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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原本是回宫前过来找时筠说两句话的,没想到就眼看着郑元宁直直地晕了过去。
干脆直接把他和张若霁都带上了马车,直奔太医院:“怎么回事?”
张若霁把郑元宁裹得紧紧的衣领稍微翻开了一些,给雍正和池夏看了那道伤口。
“是两个月前有一次在海上伏击俄国冲锋舰的时候伤到的,我们都没当回事,但奇怪的是伤口一直反反复复地愈合、崩裂。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完全愈合。”
“这已经是第五次重新崩裂了,我觉得可能是俄国人的箭头上淬了什么药。当时原本只是擦伤,这两个月来却越发严重了。”
池夏原本见那伤口不深,且还在流血,还以为是回来的途中伤到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
雍正也皱起了眉,撩起车帘吩咐:“叫刘裕铎在太医院等着,把年妃也请过来。”
这症状听起来就不那么正常,恐怕也未必是太医院能够解决的。
池夏明白他的意思,紧紧扣住了他的手。
刘裕铎和年妃一起被传到太医院,互看了一眼,就知道定是有棘手的事了。
果然两人前后脚诊完脉,均是一筹莫展。
年妃先开口:“伤口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劲,如果你们不说,我会觉得这是新伤,用了药不出十天就能好了。”
毕竟伤口并不是特别深,也没有在最要害的地方,看起来像是被流矢擦伤了。
刘裕铎点头赞同:“年妃娘娘所言,正是微臣心中所想。”
张若霁的心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
他们一直觉得这是中了毒,寄希望于太医院能配出解药来。
没想到太医院最有想法的两个人,竟是不约而同地给出了这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