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的时间是在五天后的傍晚,池夏翻了翻落款,这张花体字的请柬居然还是彼得亲笔写的。
苏培盛带人伺候着洗漱了,正要退下去,一看池夏居然还穿着宫女的衣服,低头努力憋住了笑:“奴才叫人去请苗苗姑娘过来伺候娘娘更衣。”
池夏摆手,看屋里就剩他了,索性直说:“我得回去,面上我还在跟皇上斗气呢。麻烦你们几个别替我们瞎操心了,也别再串通刘裕铎来骗我。”
“分居”本身就够麻烦了,这几个还帮着添乱。
苏培盛不知道他们干嘛要演这一出,但只要不是真不和他就谢天谢地了,赶紧喏喏称是退出去。
池夏想起俩人昨晚闹了许久,浑然没想起来给胤祥“打电话”:“那我先回去了,晚上再过来给你“看”殿下那儿的折子。”
她把请柬塞给了雍正,麻溜地准备回去。
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笑眯眯地跑回来凑到他面前:“这個舞会,要不要我给您准备个礼服?金发来一顶么?还有高跟鞋和长袜子,在欧洲还挺流行的!”
她甚至还有蓝色绿色美瞳!
雍正:……
他眼皮跳了跳:“大可不必。”
看过池夏系统里那些对他乱七八糟的,大到制度策略,小到衣食住行各方面的解说书籍,这一世他是绝对不会让这种奇怪的图流传出去的!
池夏忍俊不禁,啧啧惋惜:“那好吧,太浪费了……这回真走了,我回去换了衣服去游轮上看看。”
和谈条约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会场上这几天都是在拉扯商榷协议中的各类细节。
一来她完全相信隆科多这个老狐狸在这方面不可能吃亏,二来她打算少跟彼得在谈判场上见面,免得哪天一言不合他又给自己弄出好感度负数的死亡预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