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雍正揽着她加深了这个亲吻:“成年了你就能欣赏了?”
池夏眨了眨眼,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心态,干脆利落地把他往塌上引。
云收雨散,醋坛子总算是扶起来盖上了。
雍正轻笑:“这是在收买朕?”
池夏咳了一声:“话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嘛。”
雍正低声轻笑:“朕原本从未想过,会有你这样的一个人。”
池夏嗯哼了一声:“那我就当您是在夸我了。”
雍正捏了捏她的耳垂:“自然。朕的皇后,当得起这世间所有的赞美。”
池夏脸一红:“好了,我感受到您磅礴的爱的滤镜了。”
对自己认可的人,雍正的偏爱护短也是出了名的。
池夏笑了起来:“咱们明天启程往盛京去?”
她还记得鄂伦岱当时“义正辞严”地要遵守“祖宗家训”的样子,不情不愿地被赶回盛京的情形。
听盛京那边的回报,据说他到盛京之后没多久就“真香”了,矿老板当得很不错。不但把家里的夫人和小妾都安抚妥当了,还又在盛京娶了几房小的。
她还有点好奇,不知这些在京城游手好闲没有工作的八旗子弟们,在盛京到底干得怎么样。
雍正点头:“方才你这任务完成了,应当是郑元宁醒了,带他一起去盛京?”
池夏尴尬地一笑:“不了吧?免得你再捧醋狂饮……”
主要是她也觉得这小少年对她的情绪似乎过于关注了一点。
尤其是平叛这一战,连她这样对情感不算特别敏感的,都隐约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少年慕艾,或许是没有分清楚感激惊叹和喜欢。适当远着些也是好事。
“他年纪也不小了,等回京城,或许该瞧着给他定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