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就如热油入了滚锅,一下子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许文崇没想到当时还有人在,而且还说的这么,这么……
对许秀才来讲,这件事实在难以形容。
周子墨也是一愣,他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明白古代贞洁的重要性但他实在代入不了他这个男人身上。
是的,周子墨还是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个男人,还无法共情这个时代的哥儿。
不过李杨媳妇倒是先反应过来了,这种事,对于逃荒中的流民来讲不是很重要,对于也处于四处求生的村民来说也不是要人命的事。
可逃荒终有结束的一天,墨哥儿也要嫁人,现在不说清楚,等墨哥儿议亲时再说就晚了!
李杨媳妇冷笑道,“一个妒忌不堪,满嘴胡言的人,想要靠一张嘴,毁了我们村哥儿的清白?”
那人勃然大怒,俨然一副被戳中了的模样,“我妒忌不堪?我只不过说了句我看到的事,你个无知妇人!”
“你看到的事?我与周哥儿确认事情是否属实,询问他那位传授医理知识的大夫所言,”
许文崇闭了闭眼,“我与周哥儿相距至少四尺有余,到了冯刚嘴里,倒成了不规不矩,败坏人清誉之举。”
那人还要说些什么,就听见那个马哥儿说,“我也是看到了的,许大哥和那个外村哥儿觉得称不上近,不知冯二哥为什么要这么说。”
周子墨有些讶异的看向马哥儿,却刚好看见了他瞪了冯刚一眼。
而冯刚被瞪了一眼后,恨恨的看了眼许文崇,也闭口不言了。
原来如此,马哥儿想找爱慕者当枪使,爱慕者看出了他对许文崇的小心思,不甘心,也就开始说他和许文崇的胡话,意图把他们两个都给搞了。
周子墨这一会儿也是反应过来大家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了,告诫自己现在他是个古代的哥儿,是和女人一样的角色后,冷冷的看了眼马哥儿和冯刚,记下了这件事。
许文崇看向马村长,“村长,正如我和你说的,疫病是件大事,提前上路或许会导致更多人倒在逃荒路上,但疫病,一但染上,这里没医没药的,只会让我们一村人死绝。”
马村长和周里正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最终同意提前上路的,这风险太大了,而且这里有吃人的,他们本来也不太放心,现在提前走了也好。
周子墨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提前走就好,他也不是很确定这会不会爆发瘟疫,但这确实有瘟疫诞生的可能性。
他空间里有药草,但他又不懂医术,照着医书查也得把了脉才知道情况吧。
等两村人收拾妥当,要走的时候,下面的流民才知道他们要走了,当他们问起来的时候,有个老实的汉子说他们村有人说这里会有瘟疫。
提问的流民哄堂大笑,只有几个人面露紧张的神色,频频看向那两村人。
不过流民笑归笑,他们都紧绷了身体,准备等两村人走了就冲上去占个好位置。
等周子墨他们上路了,那几个紧张的流民也没下定决心放弃这块地方跟上他们,他们心存侥幸,希翼周子墨他们说错了。
不过这些,周子墨都不知道了,他又开始苦恼自己推车上路的困难了。
这回,李杨媳妇要带着孩子,又要帮着她男人推车,实在空不出手来帮着这一大两小。
周子墨这时候,只能痛苦的推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