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凶多吉少,而想要杀死月下木鲤有更简单的方法,项圈一旦戴上就只有死亡能够取下。
而他自己受的伤也不轻,为了不被公安抓住,琴酒只能忍着愤怒和杀意坐上车与伏特加离开这里。
诸伏景光没有晕过去,实际上除了撞击气囊的疼痛以外,他知道自己连骨折都没有发生,只是被困在了副驾驶无法动弹。
他看见琴酒离开,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想呼喊月下木鲤,就看见他倒在了地上。
“阿鲤,阿鲤!”诸伏景光更着急了,他拼命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离开变形的座位。
月下木鲤躺在地上,侧头看向了他,眼看就要闭上眼睛了。
“不要睡,不要睡!!!阿鲤!!!清醒一点!!!不可以睡!!!”诸伏景光觉得自己陷入了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他只能拍打着在他眼前扭曲变形的金属板,试图让月下木鲤清醒。
月下木鲤暂时的清醒着,他控制着右手,一点一点的朝着诸伏景光伸去。
于是诸伏景光也伸出了手,想要握住那近在眼前,却怎么也触碰不到的存在。
“我…我…”月下木鲤的声音像是被猩红的深海淹没那样浑浊,但诸伏景光就是能够清楚的听见。
像是灵魂割裂着,从缝隙中钻进来的疼痛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我在,阿鲤,我在!”
——
存档的依据是什么,这是月下木鲤始终没能搞清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