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小媳妇询问未婚女闺蜜“怎么才能知道牛有没有累坏”
”干倒了不就累坏了。”女闺蜜瞠目咋舌,“该不会你们家的田一直肥沃,牛也能持续劳作吧”
“没有没有,施肥后都要等等的嘛。”
朱巧一”噗嗤”笑出声“还是那句话,有节制才能长久,可持续发展是怎么学的好好想想。”
秋露沉思几秒,扒开被子躺倒在朱巧一身边,侧身看着她,认真得像在讨论学术难题∶“我就想趁着老公年轻,多祸害他几年,他也喜欢这样。”
朱巧一真是又爱又怕秋露这张嘴,情|欲之事被她谈及就像滤过一般,变得细腻绵长又纯净,同时也能轻而易举就将火烧到屋顶。
“真是烈郎怕缠女啊。”朱巧一回忆往事,止不住感叹,“想以前的谢观棋,那个校服扣子恨不得扣到最上一颗,高冷板正得就像上帝没给他设置性|欲这个选项一样,遇到你这么一个色女,真是没个好肾不行。”
空气变得安静,朱巧一好奇她为何突然无声,这一眼后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她是谢观棋,持续劳作也愿意。
舒芙蕾奶油被挤压得就快溢出肉桂色糕纸,水蜜桃成熟饱满诱人采撷,樱花冻一定入口即化唇齿留香,还有……
还有就是,谢观棋你这小子,真有口福。
四目相对,秋露脚尖轻踹牛仔裤,小声嘟哝∶“干嘛总说我,他可比我浪多了。”朱巧一同样侧身,兴致勃勃地催她更新∶“可以说得再详细一点,我有时间也有钱。’秋露抓一缕头发手中玩弄,眼皮悄悄垂下像在掩盖羞涩∶“他比我会喘,每次听了我就……”
“这是我能听的吗?”朱巧一笑到岔气,一手撑头一手拍床,“每次聊到这种,我的脑海里都是你俩穿校服的样子,不行,太色了,这条略过,还有吗?''“嗯……”秋露顿了会,“不过我比他会叫。"……"
“我的天,你会不会脸红啊”朱巧一闭眼笑叹,像是彻底被击败,重又倒回床上一动不动。“跟闺蜜说话,怕什么,我又没说细节。”秋露眨眼看着许久未见的好友,亲密地挪过去抱她“巧一巧一,我好想你。’
朱巧一抱胸蜷缩,笑到瑟瑟发抖∶“秋露珠,你真是世界第一黏人精,我都怀疑你嫁给谢观棋是不是一个幌子,为的就是掩盖你每年见我这几天想掰弯我的事实。”
“我想你,也想他。”秋露抿唇,真诚直白地倾诉情意,“他说我这四天可以好好跟你玩,我好久才能见你一回,从一周前就在期待了。’
“好吧,回家后帮我谢谢他,忍痛割爱。”“我答应他每晚都会和他打电话,今晚就转达你的话。”
朱巧一捞过床上的相机,取卡后导入电脑∶“和你待在一起几个小时,我感觉自己都是身上都有甜味了,突然觉得有个男人也不错。’
“你现在喜欢什么样的我也可以帮你留意看看。”秋露趴在床尾看她挑选照片。
"一见钟情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巧一还是这么浪漫。”“一见钟情的这个人,要有钱。”“也很实际。”
秋露收到高清照片,一张张下载原图保存,朱巧一伸个懒腰开始回复客户信息∶"明天拍完约图,后面两天都跟你去玩。
“好啊,我刚才有一个想法。”秋露选定原图,随手给置顶对话框发放温暖,”要不我问问谢观棋,他留在宁城的同学里有没有比较优质的单身,我们四个一起出来玩?”朱巧一眉头都没动一下,懒洋洋反问“那我岂不是异地恋了”
还没回复,夜晚九点,如果他没有工作,大概率是在看书,如果她在,那就是干点别的事了。秋露“我知道他有一个在互联网大厂工作的大学同学,程序员,年薪蛮高的,就是工作累,不过他有头发,长得也很nice.”
“有没有照片”某人的心弦好似被拨动。“我问问谢观棋。”秋露笑。
红点弹出,仿佛一颗即将跳出胸腔的火热心脏。
今天是寂寞老公今天拍的二条不许商用,跟她说。三条房间开空调了吗冷不冷她敲下四个字∶好不好看?
三秒后,“老公”两个字映入眼帘,秋露顿时展颜,朱巧一观此幕自觉撤退∶“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单身狗要去泡澡了,没个三十分钟不会出来,您自便吧。
她走两步再回头,决定提醒一二∶“要是你们想电话那啥,记得发信息告诉我,完事了我再出来,怕突然打断……’
一个枕头从灯下飞过。
朱巧一冷颜“秋露珠,要么给我换个枕头,要么今晚你睡这个,在我出来后给我答复。”说完“砰”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
歌声水声倾泻而出,里面热情洋溢,外头阗寂无声,秋露坐在小沙发上听线路那头的呼吸声。“在干嘛为什么不说话
又静几秒,谢观棋低声道“在处理琐碎的工作。”
在看你的照片,一张一张,一遍一遍,指尖触碰冰凉的屏,仿佛能烧起火,身如烙铁坚硬滚烫。
秋露享受小别后静谧的时刻“巧一说我今天的状态很好,照片都不用修,你觉得呢”“很好看。”他回得简洁,好似有需要忙碌的事。确实如此,双目紧盯肉桂与奶白,已无心再看旁物,手速逐渐加快,膨胀的热意即将充盈、爆发,化成喉间缓而重的叹。
她单臂环膝,目光落在他送的粉水晶手串上,体贴地问“那我会不会打扰你工作呀”“不会。”又一声叹藏匿于水声里,就像伊甸园被黑暗笼罩,“你说,我在听。”
“嗯。”秋露把两人分别后,吃过的饭菜,看见的风景,所有琐碎杂事全部说给他听,只觉思念泛滥,“谢观棋,我现在想你了。
他也嗯了声,嗓音微哑像行于荒漠,连她都能感受到干涸∶“你是不是感冒啦?听你声音怪怪的。”
谢观棋“没有,我很好……这几天别乱跑,周日下午我去接你。”
秋露“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说,周六日要不要一起出来玩?可以把你那个在c+工作的朋友也叫上,巧一说……”
通话时间三十二分钟,手机微微发烫。
秋露回头看一眼卫生间,里面的歌停了,她在挂线前不舍地说∶“晚安,我们周六见。”
电话另一端,谢观棋抽出几张纸巾覆上屏幕,咽下喉间因抑制而充斥的血腥味,轻声说∶“晚安,秋小珠。”
长夜漫漫,月色浓稠。